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胰腺癌知识  

胰腺癌放疗效果好还是化疗效果好

  胰腺癌的第一个已知描述因于乔瓦尼·巴蒂斯塔·莫尔加尼在他的1761年出版的《解剖学和解剖学研究》中。但是,由于缺乏显微镜评估,因此对导管腺癌的真正诊断尚无定论。直到1858年,重新审视原始工作,并描述腺癌的首次显微诊断,才将胰腺癌作为一种真正的疾病实体,这才使我们对胰腺癌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胰腺手术的历史是相当新的,涉及勇敢的外科先驱,外科麻醉的发展和现代无菌技术的结合。胰腺手术史上的一些标志性事件值得一提。1898年意大利外科医生亚历山德罗·科迪维拉对胰腺十二指肠切除术进行了首次报道的尝试,该手术涉及胰头。但是,该患者在手术后还没有存活。同年,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威廉·斯图尔特·霍尔斯泰德切除了十二指肠和胰腺的一部分,成功进行壶腹癌的首次成功切除术。作为两阶段手术的一部分,德国外科医生首次成功地完成了胰十二指肠切除术。1914年在一个阶段成功完成了第一例胰十二指肠切除术,然后在1935年,提出分两阶段手术的结果,该手术涉及每年切除壶腹癌的胰头和十二指肠美国外科协会会议,重新引起了对胰腺手术的兴趣。在其职业生涯,惠普尔进行与过程演变成一阶段技术,而Whipple通常因推广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操作而闻名。1937年,亚历山大·布伦施维格首次成功地完成了胰腺腺癌的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如今,随着大医院经验的集中,胰腺手术已成为一种安全的手术,其手术死亡率低于3%。
   自从Whipple时代以来,胰腺癌的外科治疗取得了重大进展,但是胰腺癌患者的长期生存仍然非常差。在北欧国家和世界其他地区一样,自60年代以来,胰腺癌的5年生存率一直停滞不前。胰腺癌是目前在美国和欧洲癌症死亡的第四大原因,但预计到2020年肺癌之后,从癌症成为死神的第二个原因。终生发展为胰腺癌的风险为1.49%,大约是67例病例中的1例。胰腺癌的发生年龄各不相同,但最高发病年龄在60至80岁之间。胰腺癌的症状是隐匿性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发展,包括有时会放射到背部的中腹部疼痛,体重减轻,全身乏力,恶心和疲劳。黄疸是由于胆总管受压而导致胰头癌的特征性征象。有时,肿瘤可能会扩展到十二指肠或胃,导致胃出口阻塞。胰腺癌的诊断通常取决于症状。因此,在没有治愈机会的情况下,诊断往往很晚。但是,如果怀疑胰腺癌风险增加或具有胰腺癌家族史的个体患有肿瘤,则可能可以进行早期诊断。
   在所有胰腺癌病例中,约有90%是散发性的,而10%是遗传性的。吸烟是胰腺癌的最重要的环境危险因素,而肥胖在流行病学研究中已与胰腺癌的更高发病率相关。由于酒精与慢性胰腺炎之间的密切联系,酒精在胰腺癌中的病因学作用难以确定。总体而言,适度饮酒不是胰腺癌的危险因素。最近对病例对照研究和队列研究的汇总分析表明,大量饮酒可能会增加胰腺癌的风险,而与胰腺炎或吸烟无关。糖尿病和胰腺癌之间的联系已经研究很多年。长期存在的糖尿病是胰腺癌的中度危险因素,而新发糖尿病可能是胰腺癌的一种表现,特别是在50岁以上的人群中。某些前体病变与胰腺癌的发展有关,包括胰腺上皮内瘤变,导管内乳头状粘液性肿瘤和粘液性囊性肿瘤。在患有遗传性胰腺癌的患者中,小部分患者可能已经鉴定出遗传改变。已知的遗传突变包括Peutz-Jeghers综合征中识别的STK11突变,与遗传性胰腺炎相关的阳离子胰蛋白酶原基因PRSS1和SPINK1突变,与家族性非典型多发性黑素瘤相关的p16突变,由腺瘤性息肉病引起的突变对于家族性腺瘤性息肉病,BRCA1和BRCA2突变增加遗传性乳腺癌的风险,与遗传性非息肉性结肠癌和共济失调毛细血管扩张相关的MLH1和MSH2基因突变。
   胰腺癌在可变的时间段内从非侵入性前体病变发展为侵入性癌症。从发生突变直到原发肿瘤形成,再到患者死亡,再过十年,平均需要10年的时间。因此,肿瘤通常会长时间沉默地生长,这意味着有机会进行早期诊断。要提高生存率,就需要准确诊断早期胰腺癌。所有胰腺肿瘤均根据TNM分期系统分类。这是基于对原发肿瘤,淋巴结状态和转移性疾病的评估。R分类是辅助分类,描述了治疗后残留肿瘤的可能性。当前,大多数胰腺癌患者被诊断为远处转移,并且5年生存率很低。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在较早,可切除的阶段检测胰腺癌对长期生存具有有利的影响,即使有微小转移的可能性,手术切除的患者比未接受手术的患者的生存期更好。根据美国癌症协会的资料,局限性胰腺癌的5年生存率约为25%,而局部疾病为10%,远处为2%。对于没有发展为浸润性癌的高度不典型增生的PanIN-3,IPMN或MCN的患者,一般认为手术是治愈的。
   为了成功进行胰腺癌筛查计划,需要找到并治疗具有阴性切除切缘或高度异常增生的前体病变的T1N0M0癌症患者。根据国际胰腺癌筛查联盟,不应按人群进行筛查,而应按照确定的标准进行筛查,例如具有两个一级亲属的胰腺癌患者或已知遗传综合征与胰腺癌风险增加相关的人群。初始筛查应包括内窥镜超声或MRI/磁共振胰胆管造影。筛查通常始于患有胰腺癌较早发病的遗传性胰腺炎的PRSS1突变携带者,年龄为40岁。在其他高危人群中,对于开始和结束筛查的年龄尚无共识。在50岁以上的患者中,新近诊断出的糖尿病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群体,迄今为止尚未进行筛查。但是,即使在高危人群中筛查EUS/MRI的作用仍不清楚。异常发现很常见,这些检测到的病变的处理仍不清楚。为了具有成本效益和实用性,需要更容易的筛选方法,例如可以在血样中测量的生物标志物。CA19-9是唾液酸路易斯糖类抗原,是胰腺癌中唯一用于临床的血清标志物,其敏感性和特异性约为80%。它对早期胰腺癌的敏感性更低,这意味着它不能用于筛查目的。胆汁淤积可错误地升高CA19-9,并且某些患者缺乏Lewis抗原,因此无法表达。它的临床用途目前仅用于治疗监测,以追踪单个患者疾病的动态。总之,目前没有筛查散发性胰腺癌的方法。由于大多数胰腺癌病例发生在没有遗传起源证据的患者中,因此迫切需要用于胰腺癌的新型生物标志物。寻找胰腺癌生物标记物是一个激烈的研究领域。
   计算机断层扫描仍然是胰腺癌的标准检查方法。CT上胰腺癌的直接体征是低衰减,血管下病变,在大约11%的病例中可能是等密度的。双能CT灌注是一种有前途的新技术,可能是治疗小型等衰减肿瘤的工具。胰腺癌的间接体征是胆管树和主要胰管的扩张,以及远端胰腺的萎缩。MRI和EUS在不确定的病例中可能有价值。MRI比CT具有较差的空间分辨率和组织诊断能力,但对导管结构的成像有好处。主胰管狭窄提示潜在的恶性肿瘤,应随时随访。MRI也可用于检测胰腺的囊性肿瘤。过去几年,MRI仪器的进步包括对磁体和梯度线圈技术,射频电子设备和计算机系统的改进,从而改善了图像质量,加快了检查速度并提高吞吐率。扩散加权MRI是一种相对较新的MRI技术,可反映不同组织中水分子的随机布朗运动。DWMRI中水分子运动的测量为病变特征提供了额外的功能,这可能会进一步增加MRI对胰腺病变分类的特异性。EUS的高分辨率可以可视化小至1mm的病变,这对于早期胰腺癌的检测非常有用;然而,EUS成像的特异性差仍然是一个挑战。EUS引导的细针穿刺术可能有助于区分良性和恶性病变,但假阴性和假阳性诊断很常见,可能归因于取样错误和细胞学误解。PET在胰腺癌分期和诊断中的附加价值引起争议。除了常规的成像技术,使用分子探针,纳米颗粒或生物标志物的抗体为基础的成像,在实验设置被评估,并且可以在早期癌症检测和新的治疗策略发展最终辅助。
   胰腺癌的术前评估包括评估肿瘤与相邻主要血管,门静脉,肠系膜上静脉,肠系膜上动脉,腹腔轴,肝动脉,以及是否有转移灶。利用当前的成像方法,将血管壁的真正肿瘤浸润与肿瘤引起的炎性改变区分开是具有挑战性的。可以通过使用结构化协议来提高诊断成像的价值,例如美国放射科医生开发的一种协议。可操作性评估还涉及胰腺切除术的风险收益的综合考虑。这涉及权衡与手术引起的压力有关的患者的身心资源。年龄本身并不是将患者排除在可能的治愈性手术之外的因素,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合并症的发病率也随之增加。目前,我们尚无评估手术风险的特定方法。用于测量氧气消耗和二氧化碳消除的心肺运动测试可能会识别出具有较高手术风险但死亡率较低的亚组患者,因此使用该测试作为歧视性因素还不够充分。许多胰腺癌患者在诊断时营养不良。在严重的情况下,营养不良可能发展为癌症恶病质,其特征是瘦体重减少,肌肉萎缩和免疫系统功能受损。术前白蛋白低是胰腺切除术后并发症的重要危险因素。在所有可切除的胰腺癌患者中,约有25%患有肌肉减少症,这是一个相对较新的概念,反映了骨骼肌质量的退化性损失。研究表明,少肌症是胰腺癌手术后主要并发症,住院,重症监护病房住院以及感染和心肺并发症的重要预测指标。此外,肌肉减少症患者的长期生存能力受损。
   黄疸是胰腺癌的常见症状。随着时间的流逝,阻塞性黄疸会损害胰腺切除的效果。但是,一项随机研究表明,如果在诊断为黄疸后1周内进行手术切除,与采用内镜逆行胰胆管造影术进行术前胆管引流术相比,手术后的总发病率会降低。已经发现支架放置与诸如胆管炎和胰腺炎的并发症有关。尽管不进行术前胆道引流的早期手术仍然是治疗的选择,但在有术前胆道引流的情况下,完全覆盖的自扩张金属支架可能比塑料支架更可取。对于血清胆红素水平≥300μmol/l的重度黄疸患者,建议适当地置入胆道支架。胰腺切除术后的围手术期死亡率由并发症决定,在接受Whipple手术的所有患者中,几乎有一半会出现一种或多种并发症。死亡率是由严重的发病率驱动的,严重的发病率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胰瘘的形成,这表示胰腺吻合口的愈合失败或与吻合口没有直接关系的实质性渗漏,这种渗漏会导致败血症和出血。已经进行了许多尝试来使用不同的外科手术技术来减少胰瘘的发生频率,但是没有一个被证明是优越的。一些荟萃分析的指示具有泄漏的稍低率与胰比较。胰瘘其它风险因素包括高BMI,小胰管直径和软质地胰。重要的是患者不仅要在手术中幸存下来,而且要以可接受的生活质量离开医院。研究表明,手术患者术后6个月的生活质量高于手术前。
   可切除的胰腺癌的定义是:没有远处转移,没有SMV或PV变形以及CA,HA和SMA周围的脂肪层清晰。胰腺手术中一个相对较新的概念是交界性可切除的胰腺癌。该概念包括涉及肠系膜上门或动脉轴的肿瘤,构成前期可切除性疾病和技术性不可切除性疾病之间的中间阶段。在诊断时,大约20%的患者被发现可切除疾病,20–25%的患者患有局部晚期疾病,50–55%的患者患有远处转移。在局部晚期疾病组中发现边缘切除的患者,现在考虑将血管受累的患者切除。国际胰腺外科研究小组提出共识报告,以避免将边界可切除肿瘤误分类为不可切除。交界性可切除肿瘤的特点是缺乏远处转移,并可能表现为静脉受累,PV/SMV变窄或闭塞,但近端和远端有合适的血管,可安全切除和重建静脉。在动脉侧,在胰头交界性肿瘤可具有胃十二指肠动脉包套和HA的短包套,但周围血管壁的SMA的小于50%的基牙和无CA受累。对于身体和尾巴中的交界性肿瘤,允许与CA接触,但前提是包封率小于50%。
   进行静脉切除有什么好处吗?在1951年报道首例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并进行静脉切除。静脉切除术是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为了增加手术切除率执行,但热情逐渐消退,因为与程序相关的高发病率和死亡率。今天,可以安全地进行静脉切除。单纯静脉受累并不是切除的禁忌证,其短期和长期结局可与标准切除术相提并论。可用于重建PV或SMV的技术是楔形切除与静脉成形术,端对端吻合术,贴剂或静脉插入移植物。PV系统的直接端到端吻合是安全的,但是当不能保证无张力吻合时;通常,在需要≥3cmSMV/PV切除的情况下,静脉自体移植可降低吻合口狭窄的可能性。脾静脉应该如何处理?如果在SV下肠系膜静脉,左胃静脉,脾脏侧支血管或中肠绞痛静脉中保留侧支血流,则可以安全地结扎SV。结扎脾静脉的潜在风险包括左侧门静脉高压症,脾肿大,食管静脉曲张和高血压性胃病。如果SV-IMV汇合不存在或无法保存,可通过在SV和IMV之间建立吻合来避免SV的引流,从而重新建立SV的引流。
   ISGPS不建议常规行动脉切除术,因为与没有动脉切除术的类似患者相比,胰腺切除术同时进行动脉切除术与围手术期死亡率大大增加并且将一年生存率减半有关。但是,与未接受局部晚期疾病切除的患者相比,动脉切除术具有更高的生存率。根据影像学所见的动脉受累特征将其归类为可切除的患者,应进行手术探查,以进一步证实任何动脉浸润。在证实动脉受累的情况下,姑息治疗是标准的护理方法。为了提高胰腺癌的生存率,已经进行广泛的淋巴结清扫术的研究。扩大淋巴结清扫术涉及沿SMA左侧和腹腔干,脾动脉或胃左动脉周围的淋巴结切除。为什么ISGPS不推荐的扩大淋巴结切除术的原因是,没有对病人生存益处的证据。标准的淋巴结清扫术以外的阳性淋巴结被认为是转移性疾病。尚无手术期间选择性切除可疑淋巴结影响生存率的报道。标准的淋巴结清扫术应始终与原发性胰腺切除术一起进行。近年来,出现快速跟踪或增强的术后恢复程序,其目的是通过减少人体对手术的压力反应来加速术后恢复。这些快速计划的关键组成部分包括术前教育,避免体液过多,多模式镇痛,及早口服和强制动员。对于胰快速跟踪程序是安全和可行的,并减少并发症如胃排空延迟,以及住院时间和成本。
   对于可切除的胰腺肿瘤患者,几乎不需要提供术前组织病理学诊断。FNA活检阴性不能排除腺癌,因为可能会产生抽样误差。FNA通常仅限于边缘性或无法切除的疾病患者,以便在开始化疗之前提供组织学诊断。为避免肿瘤在针迹中播种的风险,应使用EUS进行活检。所有胰腺癌中约有70%发生在胰腺的头部,胰腺的20%发生在胰腺的尾部,而10%的发生在尾巴。在宏观上,胰腺癌与显着的增塑反应有关,并呈灰白色,坚固的肿块。在微观水平上,导管腺癌或多或少地形成明确定义的导管结构,并被包埋在广泛的纤维化基质中。在免疫组织化学上,胰腺癌可能表达CEA,CA19-9,CA125,SMAD4,以及细胞角蛋白和粘蛋白。肿瘤大小和浸润的增加与患者存活率低有关。淋巴结受累是胰腺癌的一个主要的预后因素,及预后已经提出了由阳性淋巴结数量的影响。组织学等级基于腺分化,粘蛋白产生强度,每高倍视野的有丝分裂数量和核多态性等级。1级肿瘤形成分化良好的导管样腺体,具有密集的粘蛋白生成,并显示出很少的有丝分裂和很少的多态性。2级肿瘤由中等分化的导管样结构组成,具有不规则的粘蛋白生成,中等的有丝分裂和中等的多态性。3级肿瘤形成低分化的腺体,黏蛋白生成少,有丝分裂率高和明显的多态性。同一肿瘤内分化速率的变化是常见的。低分化的肿瘤表现出非常积极的行为和携带预后不良。血管,淋巴和神经周的浸润也已显示出会恶化胰腺癌的预后。
   胰腺癌的R分类涉及评估手术标本以排除切除边缘的任何肿瘤细胞。R0切除表明在任何边缘都没有肿瘤细胞,而显微残留肿瘤定义为R1。考虑到胰腺手术的复杂性,有时在手术探查时不能切除所有的肉眼可见的肿瘤组织。这称为不完全切除或R2切除。接受手术切除的绝大多数胰腺癌患者最终会发生局部或全身复发。从历史上看,R0频率据报道为70%至80%,明显高于针对性手术后的5年生存率。这种观察的部分原因是缺乏对肿瘤标本的标准化评估;但是0和1mm仍用于定义R0切除。使用0mm切缘时,R0切除率为70–74%;使用1mm切缘时,R0切除率为29–49%。最常见的切缘是SMV/PV,内侧/SMA和后切缘。
   辅助治疗可切除的胰腺癌的证据是什么?关于可切除的胰腺癌的佐剂设置,已经发表了几项随机试验。在80年代,小型GITSG试验表明,放射线和氟尿嘧啶的结合优于单独观察。治疗组在放化疗后接受2年的5-FU治疗,并且可以推测,长期使用5-FU进行辅助治疗使患者受益。ESPAC1研究比较5-FU,放化疗,放化疗之后是5-FU和观察结果,结果表明5-FU可以延长生存期,而放化疗则可以缩短生存期。所述CONKO001试验将患者随机分配至吉西他滨或吉西他滨。吉西他滨组的5年生存率为21%,中位生存期为23个月,而未接受辅助治疗的患者的5年生存率为10%,中位生存期为20个月。所述RTOG-9704试验与5-FU的吉西他滨相比,之前和之后的基于5-FU-放化疗,发现在处理组之间的存活率没有显著差异。在ESPAC3研究中,患者被随机分配至吉西他滨或5-FU。吉西他滨和5-FU组之间的中位生存时间无显着差异,但5-FU的毒性更大。2013年ASCO会议上提出,并在这项研究中将吉西他滨与S-1进行比较。结果非常有趣,吉西他滨的中位生存时间为26个月,而S-1的中位生存时间为46个月。但应该指出的是,亚洲人和欧洲人之间的S-1代谢可能有所不同。因此,目前辅助治疗的标准仍是吉西他滨,但对于亚洲患者,S-1可能是更好的选择,但尚未有长期随访的报道。
   正在进行辅助治疗的研究有哪些?ESPAC4是一项随机研究,旨在比较吉西他滨和吉西他滨-卡培他滨;这项研究已经完成,但数据尚未公布。APACT是一个持续的研究,其目的是比较吉西他滨×6与吉西他滨/白蛋白结合型紫杉醇是另一个正在进行的研究设计有mFOLFIRINOX×12比较吉西他滨×6即将进行的ESPAC6研究从JASPAC01中获得灵感,并计划包括S-1,但是在确定研究设计之前,正在等待ESPAC4的数据。在可切除或边缘性胰腺癌中新辅助治疗的证据是什么?该领域没有III期研究。当前,新辅助疗法在可切除的癌症中不是标准的。在边缘性可切除的癌症中,常见的做法是采用化学疗法,放化疗或先化疗后放化疗的新辅助治疗。ESPAC5F是一项关于四线可切除胰腺癌的四臂II期研究。该研究的目的是比较新辅助吉西他滨-卡培他滨×2,新辅助FOLFIRINOX×4,新辅助放化疗和即刻手术。所有接受手术切除的患者都将接受吉西他滨或5-FU辅助治疗。
   局部晚期胰腺癌姑息化疗的证据是什么?在临床实践中,采用与转移性疾病相同的治疗方案。姑息化放疗有从小型回顾性研究有为数据。然而,在LAP-07的III期研究中,与局部晚期疾病患者的持续化疗相比,对疾病稳定的患者进行放化疗是没有改善的。转移性胰腺癌化疗的证据是什么?总结该领域的随机试验结果。对5-FU进行深入研究,但与最佳支持治疗相比已显示出有益的效果。报道吉西他滨优于5-FU。吉西他滨的中位生存时间为5.7个月,而5-FU的中位生存时间为4.4个月。吉西他滨的1年生存率达到18%,临床获益为24%,而5-FU分别为2%和5%。NCICCTGPA.3试用版将吉西他滨单药与使用EGFR抑制剂埃洛替尼的联合治疗进行比较。厄洛替尼的添加在统计学上显着改善从5.9到6.2个月的2周生存时间,但是由于这种有限的生存获益和增加的毒性,该方案尚未普及。研究PRODIGE4/ACCORD11将患者随机分为吉西他滨或FOLFIRINOX。在这种情况下,FOLFIRINOX组的中位生存时间从6.8个月增加到令人印象深刻的11.1个月。吉西他滨组中对治疗有反应的比例为9%,FOLFIRINOX组中为32%。该研究仅包括ECOG功能状态为0-1的患者,并且必须考虑与FOLFIRINOX相关的毒性。在MPACT研究中将吉西他滨与吉西他滨/nab-紫杉醇进行比较。生存时间从6.7个月增加到8.5个月,添加nab-紫杉醇对治疗有反应的百分比从7%增加到23%。关于吉西他滨失败后的二线治疗,CONKO-003第1部分试验表明,与最佳支持治疗相比,OFF显着增加生存时间。
   这项研究之后进行CONKO-003第2部分试验,该试验发现,与单独使用5-FU和亚叶酸钙相比,OFF可以显着延长生存时间。但研究未能证实CONKO-003研究的结果,并报告说在二线治疗中在5-FU和亚叶酸中加入奥沙利铂可能是有害的。治疗组在表现状态和后续治疗方面存在一些失衡。由于不良事件,mFOLFOX6组退出的患者多于5-FU/LV组。由于对二线治疗中毒性和功效的担忧,在体弱的患者中应仔细考虑添加奥沙利铂。从2015年10月22日,美国FDA批准的纳米脂质体伊立替康与5-FU和亚叶酸钙结合使用,可治疗以吉西他滨为基础的化疗后疾病进展的转移性胰腺癌患者。NAPOLI-1试验将患者随机分配至纳米脂质体伊立替康加5-FU和亚叶酸,纳米脂质体伊立替康单药治疗或5-FU和亚叶酸。结果表明,纳米脂质体伊立替康加5-FU和亚叶酸可显着增加中位总生存时间,从5-FU和亚叶酸素的4.2个月增加到具有可接受毒性的6.1个月。姑息治疗是全面胰腺癌管理的基石。姑息治疗旨在通过预防和缓解身体,心理,社会和精神问题,改善患者及其家人的生活质量。所有患者均应推荐一名指定的联络护士。
   胰腺癌的疼痛治疗需要多模式方法。WHO的镇痛阶梯建议,治疗疼痛应从非阿片类药物开始,例如扑热息痛或NSAID。如果疼痛不能得到充分控制,则可以引入弱阿片类药物,然后引入强阿片类药物。类固醇已被证明可减轻与癌症有关的疼痛。对于神经性疼痛,可使用阿米替林,丙戊酸钠或加巴喷丁。腹腔神经丛阻滞可用于严重的顽固性疼痛,并且该过程可在术中进行或通过CT或EUS进行指导。对于所有疼痛管理,随访和评估都很重要。营养不良影响大多数胰腺癌患者。其原因包括胃出口阻塞,胰腺外分泌和内分泌功能不全,疼痛,恶心和恶病质。胰酶和营养饮料可显着改善体重稳定性。这很重要,因为体重稳定与不可切除的胰腺癌患者的延长生存期和改善生活质量有关。类固醇也与改善生活质量和减少与癌症有关的疲劳有关。对于无法切除的胰腺癌和梗阻性黄疸的患者,内镜金属支架优于塑料支架。与手术性胆道搭桥术相比,金属胆道支架的使用也更可取。此外,对于有症状的胃出口梗阻,十二指肠自扩张金属支架似乎优于手术旁路。
   生物储库和生物储库已经成为胰腺癌研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生物银行标本的分子谱分析具有极大的潜力,可以改善基础研究和转化研究,尤其是与临床结果数据相关时。OMICS技术可以通过识别疾病进展的关键驱动因素以及用于诊断和靶向干预的生物标志物来在分子水平上加速我们对胰腺癌的理解。将来,人们对胰腺癌的分子了解的增加将不可避免地导致更多定制治疗方案。一些有希望的例子包括靶向特定的信号通路,调节肿瘤基质,免疫疗法,干细胞疗法和抑制癌症代谢。纳米技术是一种新兴的治疗方法,可以增强治疗药物的传递。
   分子靶向疗法的使用基于这样的观念,即阻断特定分子或调节肿瘤生长,进展,侵袭,转移和化学耐药性的主要信号传导途径可诱导肿瘤消退。胰腺癌的特征是经常观察到的KRAS突变和包括TGF-B,Wnt/Notch和Hedgehog信号转导在内的各种信号转导通路的失调。胰腺癌中已经发现几种关键的信号通路,平均每个肿瘤平均有63种遗传改变,涉及细胞过程,例如细胞凋亡,DNA损伤控制,G1/S细胞周期转变和侵袭调节。尽管分子靶向治疗尚未被证明可以显着延长患者的生存期,当使用基于个体患者肿瘤状况的靶向疗法时,它们可能在精密或个性化医学中被证明是有用的。鉴于突变激活的KRAS在90%以上的胰腺癌中表达以及在疾病的发生和发展中的作用,因此它是一种有吸引力的治疗靶标。由于缺乏明确的药物结合表面口袋,突变KRAS以前被认为是“不可治疗的”。但是,这种局限性可能已经通过新的创新方法克服了,例如siRNA递送技术和小分子KRAS抑制剂。
   胰腺癌的特征是与间质的致密的增生反应,占整个肿瘤体积的80%以上。基质由胰腺星状细胞,浸润的免疫细胞,血管和细胞外基质组成。胰腺癌细胞与基质细胞之间的相互作用促进了肿瘤的生长,侵袭,转移和化学抗性。此外,胰腺肿瘤基质产生免疫抑制性微环境,其有利于肿瘤的发展和进展。为了破坏基质以改善对肿瘤的药物渗透性,目前正在采取多种方法。潜在的策略包括聚乙二醇化透明质酸酶,一种可消耗细胞外基质中透明质酸的酶。从Ib期初步数据/II研究表明PEGPH20的临床活性和潜在的用途透明质酸酶表达作为生物标记用于治疗。针对基质的其他策略包括FG-3019,一种针对结缔组织生长因子的单克隆抗体。
   免疫疗法可以基于主动或被动治疗方法。主动免疫疗法旨在刺激先前存在的免疫反应,以识别与肿瘤相关的抗原,并通过接种疫苗消除肿瘤细胞。已在胰腺癌中测试几种类型的癌症疫苗,包括全细胞疫苗,肽疫苗,DNA疫苗和抗原脉冲树突状细胞,在小型试验中取得了可喜的结果。目前正在更大的II/III期试验中研究全细胞疫苗,例如Algenpentucel-L和GVAX。被动免疫疗法需要外源给予免疫调节剂,包括mAb,检查点抑制剂或细胞因子。在I/II期临床试验中,正在测试针对肿瘤细胞上表达的特定抗原的各种mAb。过继性T细胞转移是胰腺癌免疫治疗的另一个发展领域。在这种策略中,从切除的肿瘤中分离出T细胞,对其进行修饰以增强其活性,然后将其重新引入患者体内,以改善免疫系统的抗癌反应。ACT技术的一些试验目前正在进行中。多种不同免疫疗法的组合,例如癌症疫苗和检查点抑制剂,或免疫疗法和化学疗法的组合,已经显示出协同作用,并可能最终证明是成功的。检查点抑制剂易普利姆玛为目的的患者的治疗诊断患有不能手术的III-IV期或复发性胰腺癌与吉西他滨的组合是目前正在研究中。
   胰腺癌干细胞构成能够引发肿瘤,扩散和转移性扩散的一小部分细胞。这些细胞具有自我更新的能力,并且对常规放化疗具有很高的抵抗力,这可能解释了胰腺癌中迅速且几乎普遍发生的疾病复发。标记,例如CD44,CD24,ESA,CD133和ALDH1,通常用于分离和表征癌症干细胞群体。然而,许多胰腺癌干细胞可以表达一个或两个已知表面标记,这可能的治疗策略的发展复杂化。靶向胰腺癌干细胞的一些可能性包括破坏在癌症干细胞中活跃的信号传导途径,例如Sonic刺猬,Notch和mTOR,或使用免疫疗法。消除胰腺癌干细胞可能最终改善胰腺癌的不良预后。一对癌症代谢的首批研究的是由沃伯格在1920执行的处理。Warburg发现癌细胞像大多数正常细胞一样利用胞质有氧糖酵解和乳酸发酵而不是丙酮酸的线粒体氧化磷酸化来产生能量,后来被称为Warburg效应。近年来,癌症代谢的重要性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然而,胰腺癌的代谢表型非常不均,包括主要的代谢途径,例如KRAS信号传导,谷氨酰胺依赖性代谢,异常脂肪酸和脂质代谢以及自噬。了解胰腺癌的异常信号传导途径和复杂的代谢网络可能为通过选择性地饿死癌细胞或开发针对肿瘤代谢的其他类型的治疗方法来治疗胰腺癌开辟新的可能性。
   纳米颗粒由于尺寸小,可以比大多数其他分子更自由地进入细胞,并且可以与治疗药物结合以增加药物的传递。纳米颗粒在治疗胰腺癌方面显示出广阔的前景,与纳米白蛋白结合的紫杉醇已被批准与吉西他滨联合用于转移性胰腺癌的一线治疗。脂质体形式的纳米颗粒也已显示出对胰腺癌的作用,例如脂质体伊立替康已被批准与5-FU和亚叶酸结合用于转移性胰腺癌的二线治疗。未来研究的一个可能有趣的方向是,通过附着表位特异性的靶向分子,纳米粒子可以主动靶向癌细胞和基质区隔。纳米粒子在医学中的用途肯定会在未来扩展,从而有可能实现同时成像与治疗性递送。胰腺癌仍然是我们最顽固和令人沮丧的疾病之一,在最近几十年中,其结果很少有改善。尽管在胰腺癌的外科手术和肿瘤治疗方面取得进步,但很少有患者能够治愈。该疾病的恶化的临床趋势可能是由于在临床检测时胰腺癌已经是全身性疾病这一事实。
   通过尽早发现肿瘤,最好是高度不典型增生或原位癌,专心致志将有望改善预后。例如,通过新型生物标志物和筛查工具对高危患者进行治疗,以及开发更有效的治疗策略。手术在未来仍将发挥作用,但很可能会被用作减重手术,并辅之以个体化的肿瘤药物疗法,所有患者均应接受新辅助治疗。近年来,在确定胰腺癌的遗传学方面已经付出了很多努力。基于胰腺癌的基因组图谱,未来几年胰腺癌研究的主要目标之一将是通过整合大规模基因组,转录组学,蛋白质组学和代谢组学数据,将基因型与表型特征联系起来。可以预见,将来,将胰腺癌从均匀致命的疾病转变为可以治疗的疾病。

 
  索托拉西布  
  索托拉西布是一种KRAS G12C抑制剂,2021年5月获得美国FDA批准,用于治疗先前已接受过至少一种系统疗法、经FDA批准的检测方法证实存在KRAS G12C突变、局部晚期或转移性非小细胞肺癌与胰腺癌患者。成为首个用于KRAS G12C突变的局部晚期或转移性NSCLC患者的靶向疗法。  2021年11月索托拉西布在欧盟获批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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